的小阴户中。
耳畔传来电唱盘地音乐,幽美的韵律,在静恬的午间的空气中传播开来。洁
露在微醉中,紧闭美丽的眸子,似在欣赏着由客厅那边传来的音乐。
「洁露!」我在她红晕地腮颊吻了一下,又说∶「我们该出去啦!」「噢!
雁┅」说着,她又用力抱紧了我∶「再等一下吧!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啧!」
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一边听着美妙的音乐,一边仍然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时光在悄然中流淌开去,又过了一刻,我们才懒散的分离开来。她仍半睡似
地眯着凝满泪光的眼睛,微笑着收拾着那些残渍,娇嗔地呶着小嘴,不时瞪着我,
那种包含哀怨地眼神,直教我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神魂颠倒。
当我们收拾停当,穿挂整齐后,便先后的走了出去。
大家都又在客厅中会齐了,听着音乐,品茗谈天。
小陈和朱丽也出来了,我们彼此各怀心事寒喧着。
这样冷板板地空气继续拖延了将近一个时辰,朱丽一家便告辞,我与洁露约
定了下次「幽会」的时间和地点,也告别了小陈,返回家去。
一路上,我的脑中充满了晕眩与混乱,心头也洋溢着酣美与幸福的感觉,阳
光温和的洒满了大地,海风微微的送来那叫人心醉的野味。
啊!短暂的人生,你是多麽的美好呀!
自那次在小陈家中与洁露有过一次缠绵苟且后,到今天已是一个星期了。无
论在任何地方,作什麽事情,全都是无精打采的。刚从巴黎来港的裸舞团,以及
由印度色罗王爷主持的周末赛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点兴趣来。
我失魂落魄地关闭在家中等着她的电话,可是,一天接一天地,全是父亲的
电话,连洁露的一通电话也没有。
她临别时,又不告诉我地址,又嘱我不必打听,说她一有机会,自然会跟我
联络。
这种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处,我早就不顾一切
地跑去找她了。
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过去了。
今天又是礼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腾地憔悴干烈了。说什麽今
晚也得出去散散闷气,到浅水滩船或游泳都可以,让紧张一礼拜的肌肉放松
一下也好。于是,晚饭后我便一人外出,踏着亮丽的月色,向浅水湾走去。
海上月色很美,一片银波彼此彼落,成双成对的情侣,在小艇上谈爱逗乐,
不时传出一两声娇嗔的嬉笑。我因孤独无伴,便一人赤足在浅水中漫步,毫无目
的与乐趣的东走西荡。
一会儿,走到一堆岩石旁边时,正欲爬上石块休息一下,却倏然听到不远石
后传出一阵短促的嗔笑┅接着又听到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不要害怕!你等下就会习惯的┅来来┅」
「喔┅我怕啊┅痒死人了┅」
那女的可能还是含苞待放的处女呢?听她那颤抖声,又是想又是怕,又是喜
又是惊的,真所谓「半推半就」呀!
做爱这种事情,听人说,做观众比做演员还要来得过瘾。有些老冬烘自己上
了年纪,抬不起枪,就专门花钞票雇别人来表演给他们看,有些一日要看三场,
比吃饭还重要百倍,一年所耗总在若干万元
。
我只与洁露有过一次性交,平生就只这一次,另外就是看了几场电影及几张
性艺术照片,对于真人表演,根本就没有机会欣赏过。今晚,真是天赐良机,可
以大饱眼福一顿,更可藉以平熄一下心火了。
这时,月亮正自一朵浮云里钻出来,照在海面一片明朗。
我轻手轻脚向着那声音来源的地方爬去,当我接近目的地,只有五、六码远
的时候,便找了块较小的石块,摒息呼吸,隐身静卧。
海面一片光亮,藉低空透视出去,眼前一切景象尽收眼底。
只见一对脱的遍体溜光的情侣,相互绞缠在一起正进行亲吻爱抚之戏。那男
的身强力壮,肌肉棱凸分明,一根尖楞楞、圆滚滚的阳物,正被那女的小手轻握
着,而他自己,则一手按在那少女的凸尖的小乳房上,另一手则插在她腿弯里挖
弄。
再看那个少女,则生的混身细匀有致,皮肤在月光下散放出一种暗红的色彩,
细细腰肢,肥满洁白的小屁股,浑圆玉腿紧紧交叉,好像是在拒绝那男士的闯关
似的。
面对着这样吸引人的俏人儿,不由得令我欲火三丈,身心如焚。倘若不是因
她身边有个强壮的护花使者,她就是一个泥塑的女孩,我也要拥她大睡一夜啦!
一会儿,那少女又娇声的哼了起来∶「啊唷唷┅我怎麽受得┅了啊!」她白
嫩的娇躯,在月光下扭曲挣扎着。
「好表妹┅别害怕!让我先给你涂些软膏润润滑,来!来┅一会就不痛了,
来┅来啊┅」
看样子是表兄妹一对,在晚上出来谈爱,谈到了「高潮」,便到这无人石堆
里解解饥渴。
片刻,那男的拿些什麽在那少女亮凸凸地小阴唇上,胡乱涂抹了一阵,便又
侧着身与她亲热起来。
这一次,只见那少女把身体一转,仰面向天,好似正在等她表哥伏上去。
我的天,这可叫我看得尽致淋漓了!
那小乳房颤微微地,她把小腹往上一次次的挺动,而那最令人丧魂的小阴户
也一嗡一嗡地,很像一张小嘴,只是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她表哥便动起手来,开始很温柔,先把手在她小腹附近来回地轻轻
揉搓,并一再移到那小阴户上压一下、挖一把。最后,便顺着她表妹握住他阳物
的当儿,就一跃跨翻上去。
片刻的沉默后,耳边便响起一声「唧!」的音响,接着,便是∶「哎哟┅痛
死人┅我好痛啊┅我┅唷唷┅我不来了┅」
「别大声嚷┅我┅好了吧?┅嗯┅」
那少女一喊痛,他就立即把阳具拔出来,只见那阳具粗圆硬朗,比刚才油亮
了许多,想必是被他小表妹沾满了淫水。
那表妹略微抽泣了片刻,便又挺耸起小腹,小手再去握住那怒火高涨的阳具
而跃跃欲试了。于是,只见那青年又拿些什麽在自己阳物上遍涂一番,再给那女
孩大量擦了一些上去后,便又提枪上马,二度闯关了。
或许是涂油过多之故,阴户虽然狭窄,但因阴壁过于滑润,忽然他失势往下
猛一滑落┅
「啊哟哟┅你这害人精┅唷唷┅好好,这样恰恰好┅喔喔┅痒死人┅痒┅酸
死人了┅」由粗暴又忽而转回温柔,不由得那小表妹连声「痒痒、酸酸」的了。
正在这时,忽听到右侧方发出极轻微地喟叹,随后,便是一阵「悉索」之声。
啊!原来观众不止我一人。
待我侧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的姑娘,正在目不斜视的,
也躲在另一石后静心观战。并且,一只手将花裙子高高撩了起来,露着一双雪白
大腿,一面偷窥别人做爱,一面在用手往自已阴部掏弄着。
那独身少女呼呼喘着气,因为风向关系,那对表兄妹便无法听到我们这边的
声音,何况他们正在那种死去活来的隘口上。
小表妹每因她表哥用劲过猛,便悠然发出一两声带嗔带娇的笑骂来。而她每
次笑骂,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变变形状,或是两脚在沙堆上乱蹬一阵,要不就是两
腿上举,勾勾她表哥的屁股蛋。总之,她是一刻也不能安静下来,而一直在那儿
乱扭乱摇,浪声浪气的。
这些火辣辣的动作,与这些慑人心魂的声响,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又怎麽
能不教人手忙脚乱地欲罢不能了?
我一直就在分神观望着她的举动,现在看她愈掏愈无法觅到真正乐趣而满足
欲火,便索性把内裤脱下,仰在那儿两手狂压起来。
当然,我得
抓住这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去向她大猷殷勤一番。我藉石头阴
影掩蔽着身体,悄声不响地向她爬了过去,好在离不很远,只消喘三口气的时间
便已经爬到她的身边了。
「啊┅唔唔┅酸酸┅痒痒┅」她自己正在闭目呓语着。
她穿得很单薄,上衣是尼龙质,里面连乳罩也没有载。我的动作异常轻柔,
当我躺下身去的时候,便一手摸向那一双尖嫩乳峰,另一手便伸向那不设防的城
市去了。
「啊!」她睁眼轻叫一声,随即便想起身逃跑。
「不要怕!小姐,是我来啦!」我迅即拥紧了她。
「你┅你是谁?怎麽┅」话到一半,便被我吻住了嘴。
她的嘴唇热度好高,大概已经到高峰,我想∶我来得恰是时候。
「别让人家听到,小姐,我们也来好吧?」
「嗯┅」她看来试想挣脱,而又舍不得离去,身体虽在挣扎,但嘴里并不大
声喊叫。
在她半推半就的时候,我便使出了极尽挑逗,一面用嘴深情的吻她,一面用
手去掏弄那同样火热而湿润的小阴户。
「你这人┅嗯┅坏死啦!」
「来吧!别只管骂人而辜负了大好时光呀!」
「不!我得先知道你┅嗯┅叫什麽名字?」
「哈哈┅你想去告我一状不成?」我半开玩笑的说。
「那麽算啦!」她装做生了气,呶起小嘴,说∶「你这人不识好坏,我们做
朋友不晓得对方的名字,你说不可笑吗?」
「那麽我愿先恭听你的芳名!」
「我┅曾小莲,你呢?」
「我姓野名雁,鸿雁的雁。」
「野雁?野雁┅这名字该是个文学家或艺术家才对。」「想当文学家,现在
读文学┅啊┅你看,你出了很多了,快来吧!」我拿浸着湿滑滑的手指给她看,
她羞怯地笑了。
我用手从她衣服下面伸上去,握住一只小乳房便揉搓起奶头来,另外那只手,
便一直插进阴户里去挖捏那凸出的奇异的阴蒂。一会儿,那富有弹性的肉粒便渐
渐膨胀,一双尖突的乳峰,这时更较先前翘肿得厉害了。那阴唇自动地夹住我的
手指一吸一开,小腹连同臀部一挺一晃,像是套住我的指头进行交媾一般。
啊!俏人儿,我怎忍心让她如此觅求快乐。于是,我撑起身来,低下头去与
她接吻,她就趁机把两腿一勾,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嫩肉,便迅速的贴在我的胀梆
梆的龟头上了。
好极了!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只在我深入的一刹那发了一声轻微的喟叹,
就极巧妙地将两件肉物紧紧地套合在一起了。
「你不是处女?」我问她。
「是!我从未与男性接触过的┅只是我经常手淫,尤其每次看电影回来,便
非常┅厉害地连续三、四次!」她闭紧了眼,再说∶「也许┅我自己把那证明毁
掉了┅唉!」
「啊!多可怜的小莲!」我非常同情地安慰这个失去了处女证件的处女,说
∶「啊!我爱你┅小莲┅」
于是,我们双双紧紧的箍在一起,互相热烈地亲着嘴,绞着腿,互相温情地
磨搓着,而不必再急急巴巴去偷看别人的性交。
她弱不经风的小柳腰,教人又怜又痛,白嫩的小胸膛上的一对圆凸凸地尖乳,
使人不忍心去用力碰压。一双供人玩赏的小肉球,天生教人一见就想吮吻的小嘴,
这一切都归属于我一人了。
她那身段轻柔地扭摆着,小屁股埋在沙里,那样媚人地忽挺忽缩,阴户忽开
忽合,呼吸愈短促,淫液越来越多了,摇摆也愈急烈起来。
突然,她长吁一声,两臂紧扣我的腰际,两腿也一翘弯住我的臀部。倏地,
小腹用力一掀,阴户顺势一挺,我们便在同时丢失了宝贵的生命精华,而卷进了
最幸福的高潮里去了。
翌晨,阳光熹微,海风送来初夏的暖气。
因夜间我被梦魇侵扰着睡不安宁,我竟梦见自己被洁露的丈夫捉住,用一把
小刀把阳物割去了大半截,流了很多血。
但,早晨一觉醒来,却发现裤头上粘着不少还未干的精液。
昨晚,我在浅水滩的艳遇,一直乐得我必花怒放。在我的生命史上,我已创
下了与两个女人发生暧昧关系的记录。小莲与洁露同样可爱,叫人感到有难分难
舍的情愫。
今晨,我再度到这海滩来,为的是来寻觅,并观赏昨晚留在这儿爱的标志。
在那块海滩的附近,除了我们以及那对表兄妹的爱情之痕外,并还有很
多别
的痕迹。
早晨的风暖和而且十分凉爽,我就立在那块石上作呼吸及轻柔运动,心里感
觉舒畅,我想着小莲及洁露两张娟秀而略显红晕的面孔,眼睛不时向公路及海面
看望着。
在我未留意时,有位女孩朝我这边走过来,等我发现她时,她已来到我的身
边了。
这突然来的少女,不是别人,竟是昨晚在此地与我温存了很久的曾小莲。
「啊!是你!」
「是我,我知道要寻你的地方只有这里。雁哥,昨晚我兴奋的一夜阖不上眼,
为这次的经验而失眠通霄。」
「啊!同病相怜。」
「这是┅」她用手指昨晚我俩的爱之痕,含羞的说。
「是呀!是我们相识相爱的纪念啦!」
「如有带照相机就好,拍一张回去做永久纪念多好啊!」「唉!真可惜。」
我指向不远的白浪说∶「看!那早潮一涨上来,这爱的标志就立刻失踪了!」
「走吧!到我家去玩吧。」她拉住我手,说∶「不远呢,就在那边山坡上。」
不久,到了她的家,一栋德国小型建筑,包围在半山的树丛里,既神秘又充满诱
感。
小莲的父母住在九龙太子道,她在这儿与年老而聋盲的外祖父同住。她说外
祖父疼爱她,所以叫她搬来与他同住,另方面在这边上学也很方便。
在这里与她一起住着的只有四个人,除了她与外祖父,就是俏丽新寡的阿姨,
另外还有一个年青的阿妈。
小莲的香闺布置得非常漂亮,这是出自她阿姨一番刻意的收拾。
她替我介绍俏阿姨及小阿妈,并且还天真地领我逐一参观各个房间的摆设。
最后,我们在她的闺房里。阿姨在送水果给我们时,不时向我飘送秋波示爱,
随后,她便到厨房去帮阿妈准备午餐了。
等她离开后,小莲便抱紧我与我亲吻,她的眼睛充满着泪水,嘴唇又烫、又
抖颤。我也迫不及待,便顺势抱她上床,两人迅速解脱一光,便又很自然地纠缠
在一起了。
她的阴户略微有些肿胀,因昨晚过度、而又是初次与人交媾的缘故。但是,
却充满着滑腻的水份。因此,我只要把阳具放在那条小缝的中央,由她自己把阴
户一挺,便十分顺利的滑了进去。
这一次,我们的性交姿势略微改变了一下,我们利用床的边沿做后台,她坐
在那儿,我就立在地上抽送起来。
「啊唷┅啊唷┅」她显然有些痛楚,轻肆她呼叫着,叫人有点怜香惜玉之感。
「我的莲┅我的爱┅一会儿就好了┅」我一面轻抽慢送着,一面用话语来安
慰她。
她的面孔由白转红,并且叫痛声也改变成「唔唔、哎哎」了,这显然痛楚已
成了习惯,而狭窄的小阴腔里也涨满了淫水。
一会儿,她把腿故意翘搭在我的肩头上,这可使我们同时看到正在交易的两
个小伙伴,并给我们带来更高的快感。
「啊┅雁哥哥┅雁哥哥┅啊┅」
「小莲妹妹┅我我多爱你┅」
这时,房子外面的客厅里已传来熟悉的声音,显然是午餐已准备好了。
「小莲!」是阿姨的声音,她说∶「准备请你的朋友吃饭了。」「姨,马上
就来了┅」她慢应着。
「雁哥┅我们要加油了!」
「好吧!」我向她点头示意,并且极浓情地吻吮她的樱唇。另外,抽出一只
手来,去捏揉她遂渐膨胀突起的乳头。
这乳头一经揉捏,愈形的膨大的厉害。
「噢啊!我的雁┅我┅升天┅了┅」她气咽地说。
「我也是啊!」
说着,我们便相拥着一骨碌滚跌到床上去,两人全都停止了运动,紧紧地搂
抱住对方的肉体,一任爱神的箭脱弦而出。
***
午餐很丰盛,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摆满一桌。
因为她外祖父行动不便,由小阿妈侍候,单独在楼上吃,而如此一桌佳肴,
便只有我们三个人享受了。
新寡的阿姨,面上毫无戚楚之容,满脸春风,情趣十足不亚于她这个十八岁
的甥女——小莲。
很快,我们吃完午餐,大家喝了一点果酒,佳肴美色两样俱全,我真乃艳福
不浅啊!只是大家全都各怀心事,餐桌也不便久留。
小莲提议饭后到阿姨房里去玩,于是我们一哄而散,齐跑到阿姨的房里去了。
阿姨的房间欢小莲的略显小窄一点,但布置亦堪称美仑美焕。
她接受了一笔近
百万美元的遗产,私人财产数目亦很可观,假如能与她轧拼
在一起,她数百万的私产,也尽够挥霍一阵的了。
当她出去给我们重去取糖困酒食的时候,小莲便向我求情道∶「雁哥,你行
个方便,可怜阿姨一次吧!你看她多麽孤单、多麽寂寞啊!」「这怎麽可以呢?」
我佯装不忍背叛她。
「亲爱的,我求求你做个好事!」说着,便跪下来。
我连忙一把拉起她,搂抱在怀里,深情地亲吻着她∶「你不会吃醋吧?」
「怎麽会?你看我是那种小气鬼吗?」
「不知阿姨愿意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
一会儿,阿姨端了一大盘东西进来,一边走一边着嘴在微笑∶「你们的话我
全听见了,嘿嘿!嘻嘻┅」放下盘子,一面笑着,便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来。
阿姨起先还向我媚眼秋波频传,后来便干脆动起手脚起来,而小莲则在一边
嗤嗤傻笑着。我心中暗暗忖道∶今天恐怕要一箭双了。
「一、二、三,开始!」
倏然间,她们一拥而上,两人一齐剥脱我的衣裤,不一会儿,我便全身赤裸
在她们眼前了。这大概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来对付我的办法,难怪这样齐心合
力。
然后,她们一面笑得前仰后合,一面像发狂似地把脱下来的衣服胡乱抛了一
地上。刹那间,两个白雪腿的美人便出现在眼前了!
她们在我的面前稍微展览了一下,便双双拥抱着极尽诱感地跳起扭扭舞来,
阿姨与小莲边扭边「嗨、唷!」的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