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欲被doate牢牢压制在胯下,手肘撑着地面,上半身匍匐,膝盖也跪在地上,只有屁股黏在doate身上。
滚烫的脸颊和身躯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起到了微乎其微的降温效果,大腿不断痉挛抽搐,烧熟了的大脑一时之间失去了运转,宋欲整个人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浴室的地上。
doate打开花洒开关,拿起花洒洗去一身粘腻的奶水和做爱时产生的液体,温热的热水浸染到宋欲所处的门前,迟钝的大脑重新恢复运转。
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宋欲勉力撑起上半身朝着doate爬去。
等了将近五分钟,霍曜上前敲浴室玻璃门。
“笃笃——”
“进来。”
霍曜拧开浴室门把手。
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doate正用花洒给宋欲冲澡,而那个碧池像是被雨淋湿的猫一样绕在doate脚边痴缠着不放,破烂赃物的黑白女仆裙和整齐的西装一起被随意地扔在一角,宋欲赤裸地坐在doate脚下。
如果他没有敲门,他们又该搞在一起了。
热腾腾的水蒸气非但没有模糊画面,相反更加淫靡暧昧。
“轮到我了。”霍曜握紧门把手。
“不要!”宋欲大声道,在不久前的高潮中最后因为无法承受过多哭了,嗓音沙哑又带着哭腔。
说完,占有欲极强地向前坐了坐,坐在了doate的脚上。
脚趾被湿软的洞穴包裹住,吸力极强地咬住趾头不断碾磨,哗啦啦的水流带走从逼缝里溢出浊白的浓精,宋欲小肚子被精液灌的微微鼓起,喉咙都是一股胀感,子宫口更是酸酸涨涨的。
这种酸胀不疼,但格外的折磨人,宋欲像个怀孕的孕妇一样摸着小腹,微微蹙眉。
doate捉住脚下人的手腕按在鼓起的小腹上摁压。
“啊……”宋欲短促的尖叫一声,有意收腹提臀,为了保证精液在体内留存时间增长,提升受孕概率的举措被瞬间击溃,原本就要漏不漏的精液哗哗流出。
doate握住他手腕的力道再次加重,带着宋欲的手腕压着小腹排精,馒头逼不停颤抖,浓白的精液不顾主人意志的挽留无情的流出。
被两人完结忽略的霍曜脸色一沉,凑上前加入这场混战,嘴唇凑上去舔舔doate的耳垂,舔一下在耳边吹一下气,吹口气继续舔,灵活的舌头在耳廓滑动,光舔还不够了张嘴将耳垂含到湿润的口腔吸咬,牙齿尖叼着耳垂像小狗咬骨头一样轻咬研磨。
doate耳朵抖了抖,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击天灵盖,胯下的性器再度涨大了一圈。
宋欲执拗地不肯松手,体内的精液又被doate强硬的挤压排出,情急之下张口含住龟头,口舌熟练地吞吐嘬吸马眼。
有过一次口交经验的宋欲已经能够妥帖的照顾鸡巴的边边角角,冠状沟被舔开,舌尖堵着马眼口要钻进尿道口。
“唔。”doate惬意的享受着,小幅度的挺腰插嘴。
霍曜更加不满了,强硬地掰着doate的脑袋,像是对待那些放浪柔顺的骚0一样迎上去就要索吻。
doate反扣住霍曜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主动权就此颠倒,霍曜被动的体验着舌头侵入喉管的恐怖触感,他不甘示弱,伸长舌头去舔舐口腔上颚,在无意中的一个扫荡中惊喜的发现了一个尖尖的东西。
这个发现使得霍曜惊喜的瞪大了眼睛,doate居然有虎牙,如果不是深入了解,霍曜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像doate这样高岭之花的模样居然有反差的虎牙。
这可真是……这可真是太可爱了。
关于doate的认知再一次刷新。
霍曜转移阵地,用舌头去舔那两颗尖尖的虎牙,扣着后脑勺的力道越来越重,霍曜疼得抽一口气,手上也没轻没重地施力。
连亲吻像是野兽在角逐撕咬,唾液旺盛分泌夹杂着一丝血丝,柔软的唇舌被尖锐的虎牙划破一道口子,交换体液的啧啧水声越来越响。
doate牢牢压制着霍曜占据上风,霍曜的反抗挣扎似乎只是小猫挠爪子一般的打情骂俏。
霍曜经不住doate无情的摧残逐渐落入下风,缺氧使得他面红耳赤,再这样下去被亲晕过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霍曜手掌收成拳锤doate的后背,意图让对方松开他,想想他纵横情场多年,居然有被人亲晕这一天,这消息一放出去就要被人笑掉大牙。
幸好……
等等!
霍曜瞳孔地震,猛然想起摄像机还在拍摄,从他强吻不成反被压制,再到被人亲得不停锤打的画面被完完整整记录了下来,而这段视频会被放在网上受人观看,包括他的前任。
——那个亲手把他送上doi
nate床的前任。
“d、doate……!”
霍曜奋力反抗。
无论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doate对他的全方位压制,也是邪门,doate的块头没他那么大,可力气却比他大数倍。
到最后霍曜横着最后一股气没昏过去,doate这才放开了他,脱离桎梏后,霍曜撑着墙急促喘息。
doate压着宋欲的后颈抽插了数十个回合拔出鸡巴,拿起台面摆放的一瓶全新未拆封润滑油,草草倒在了扶墙喘息的霍曜屁股间,也不做前戏就这么直接操了进去。
“呃啊!”
霍曜扬起脖子,后穴被强硬撑开,撕裂的痛感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第一次粗暴的开苞经历似乎仅仅是一个预告。
“放松。”
doate扬手一巴掌打在了因疼痛而紧绷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霍曜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胸膛急促起伏,doate进入的太快迅速,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他又不如那个双性人水多,只能硬生生忍痛。
doate拨开霍曜的衣领,手指搭在脉搏上感受着他的痛与快乐,紧接着不给任何缓冲机会挺胯抽插。
霍曜隐忍的闷哼一声,撑着洗手台的手臂结实的肌肉贲起,使得他看起来像是一只爆发力极强的猛虎。
即使是臣服的姿态依旧威胁性十足。
doate打屁股的力道再次加重,啪啪的拍打声密集响起,因为屁股肉几乎全是结实的肌肉没有晃出臀肉,但留下了数个清晰的掌痕。
男人的菊穴十分紧致,牢牢地箍着阴茎,不留任何间隙,doate的呼吸声沉重了些许,鸡巴仿佛要被夹断了的感觉实在不妙,皱褶完全被撑开,似乎已经到了最大承受范围。
可doate知道不是,非人的炮机霍曜都能够忍受,这远远没超过他的承受范围。
屁股火辣辣的疼,这种疼在某种不该有的存在加持下化作酥酥麻麻的痒意,每打一下,霍曜抖一下,紧紧箍住体内鸡巴的肉穴不自禁放松,挤出富余的空间。
感觉到变化,doate嗤笑一声,“果然是个骚货。”
越痛,越是屈辱,霍曜的快感也越是强烈,天生就是个受虐型人格,doate第一眼看他就猜到了,从前混圈子时遇见的都屈指可数,到头来退圈金盆洗手又遇见了。
送上门的婊子不玩白不玩。
听到doate的辱骂,霍曜身体一僵,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他没有,但身体违背了他的意识,诚实的战栗愉悦。
宋欲从背后抱住doate宽阔的肩背,两团硕大的乳肉紧紧地贴着肌肤,试图争宠,换着称呼撒娇。
“主人~老公~操操骚逼,小母狗想吃老公的鸡巴,想要老公的精液把子宫灌满。”
前有刚硬紧实的男性躯体,后有温香软玉,doate表现得习以为常,扶着霍曜的腰大肆摆弄,越是深入甬道越是狭窄,绵软的肠肉层层叠叠裹住鸡巴蠕动吞吃。
霍曜背绷得很直,像是被拉到极致的弓弦,英挺的面孔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他喘了口气,声音艰涩。
“操我。”
他这样说,doate却表现得意兴阑珊,霍曜忍不住去看他的脸色,揣测doate忽然变脸的原因。
是他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