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珠注意到拐角处有一道人影，她抬头看去，和站在楼上的女子对视了。

是之前扶住她的那位。

视线短短相撞后就很快错开，但清珠多出一种直觉，对方也很关注这件事。

玄霄带清珠去看桃花，清珠刚刚展露笑颜，玄霄又很快淡声打破她的幻想。

“别误会了，只是人多的地方能得到更多消息而已。”顿了顿，又特意补充，“我不是想和你出去约会。”

清珠撇了撇嘴，趴回桌子上，有些焉嗒嗒的：“玄霄，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你总是这样说话，我有时候也是会伤心的。”

玄霄垂眸看她。

清珠很好哄……

可能是这五百年来都专心修炼，长了张精明的脸蛋却不太聪明，连她妹妹看起来都比她机灵得多。

这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和她本身娇艳欲滴的容颜相结合，最后呈现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可如果清珠有一天不再喜欢他了该怎么办？

不。玄霄冷静地思忖片刻，不会有这么一天。

清珠一定会……不，她必须要永远这样喜欢他，这没得商量。

“抱歉。”玄霄忽然说道。

听见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清珠怔怔抬起头，似乎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脸上露出愕然的神色。

玄霄居然会对人道歉？

太不可思议了，她还以为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听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