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朝珲歪着头,把香舌送进他嘴里,给他卷吸了一会儿道:「许家原来非常了不起,开国的革命家庭,我老公许振阳有个好朋友,叫做谭海涛,他告诉我老公,是凡象我这般漂亮的女孩子,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免不了被人拉下水,而是凡被拉下水的,他们圈子里都要在我们身上留印记,这规举在影、视、戏曲、模特圈里都必须遵守,结婚前他找人看过我的身子,幸亏你和徐胖子都没有在我身上留印记!」
「谭麻子?」
「你不会也认识他吧?」
「当然认识了,这麻子最色了,在美女身上留印记,就是这杆子想的主意!」赵江波说着话,把俞朝珲抱着翻过身体,让她双手扶墙,一条腿站着,抄起她的另一条雪白大腿,令她蹶起屁股,露出了湿漉漉的骚穴。
「嗯──!」
鸡巴还没插进去呢,俞朝珲就浪哼了起来,同时屄唇微微翕合,屁股后挫,把那条鸡巴慢慢的迎入了自己的骚穴里。
「哼──!」鸡巴捅入骚穴,被穴肉紧紧的包住,媚肉温暖湿润、弹性十足,赵江波慢慢的挺进,感觉着肌肤相亲的舒爽。
「啊啊啊──!哼哼哼──!爽死我了!快快快,我要来了,一个大的,再深点,再深点!啊──!」俞朝珲浑身颤抖,穴肉紧紧的收缩,小手似的握住赵江波的鸡巴。
赵江波现在坏了,每次鸡巴插入女人的骚穴里,都会磨她们那个碰不得的地方,俞朝珲和他是熟的不能再熟,她哪里不能碰,赵江波自然是太知道了,所以没几下,就让俞朝珲来了一个大高潮。
俞朝珲站立的大腿不停的颤抖,淫水从交合处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然屁股却狠狠的后挫,骚穴紧紧的吸住那条鸡巴,在爽劲没消之前,不让赵江波拔出来。
两分钟后,俞朝珲吐出一口妖气,直起身体,让依然坚硬如铁的鸡巴从自己的穴里滑出,转过身体,在赵江波肩上连打了几下,然后两人面对面的搂住,纠缠不清的洗澡,洗着洗着,鸡巴不知不觉中又捅进了骚穴。
俞朝珲就在沐浴房里,连来了三次大的,看看赵江波还是没有射精,不由恨起来,张嘴在他肩上咬了几口,复又拿起花撒,把他鸡巴上粘液洗干净,那全是自己屄里带出来的,想着不由脸红。
赵江波笑:「这小床经得住我们折腾吗?不如吃过饭后,我们去宾馆开房?」
俞朝珲低头,在洗干净的鸡巴上亲了一口道:「不让你射出来,你挺着这玩意,怎么走得了路!没事的,就算你是五百斤的壮汉,这床也经受的起!」
赵江波一把抱起俞朝珲,也不管那花撒的水依然放着,俞朝珲咯咯的笑,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他的腰上。
赵江波看到小床上的背包时,俯身在俞朝珲的耳边道:「正有东西送给你呢,只是前些日子你家人不让我见你!」
「我家那两个老变态,恨不得我早嫁出去早好,把我看得死死的,以为我结过婚后就认命了,我才不!小杆子!你知不知道,你从鬼门关绕了一圈,你在我家门口转时,我家老子拿着刀躲在门后,对天发誓,只要你敢来撩我,他拼着命不要也要剁了你!」
「不会吧!我又不能把你吃了!」
「是我家人太在乎许家这门婚事了!对了,送我的东西呢?拿来我看,满意了才能插我!」
「一套正红玻璃种的翡翠玩意,你皮肤比葛玉白,正红的戴在你身上特别的漂亮!」
「你也送葛玉东西了?告诉你,要是比我好的话,以后都不理你!」
「我发誓,没你的好,但也没你的差!」
「死东西!又来绕我,拿出来我看!」
赵江波把那条笔直的鸡巴又插入她的小穴里,腾出一只手来在包里掏,介子空间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来,里面的翡翠种水、样式、数量和给葛玉的一模一样,只是葛玉的是正绿,她的是正红,都是万里无一的好东西。
俞朝珲看了觉得他还算有良心,闭着一双媚眼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乱插乱捅,半个小时后,赵江波道:「我要射了,你吃药了吗?」
俞朝珲微微动了一下睫毛:「这次没有,要是有了就生下来,我们两个真有了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赵江波笑道:「你老公姓许吧?」
俞朝珲点头。
「那就叫许鹏飞!」
「许鹏飞?男孩子的名字呀,不过要是女儿呢?」
「我怎么会生女儿?啊──!我要射了!啊──!爽呀──!」
一个星期没有发射的子弹,全部打进俞朝珲的子宫里。
俞朝珲道:「好多哟!不要真中标了吧?」
赵江波吭哧吭哧的发射完毕,翻倒在小床上接话道:「怎么可能?我们两个好多次了,也不见有什么反应,这一次也不会有事的!」
俞朝珲慵懒的道:「你个死人真会折腾!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别说话,让我休息一会儿!」
两个人一丝不挂的挤在狭小的按摩床上,股腿交迭互相搂抱着小睡了片刻。
赵江波道:「你要黄金吗?我给你十公斤怎么样?」
俞朝珲以为他在开玩笑,定然是又寻什么由头和她玩闹,这世上哪有人把黄金论公斤送人的?闭着眼睛懒懒的道:「黄金多俗气呀!你知道我喜欢画画,真有心的话,弄个十张、八张的名人字画来,不比送黄金高端大气上档次?」
赵江波道:「这样啊!我想想,我想想,噢──!石涛的墨荷图怎么样啊?我有两张!」
「可以!」俞朝珲闭目道。
「还有一张石涛的淮扬洁秋图?」
「也行!」
「展子虔的童子戏水图、落叶图?」
「不会还有游春图和踏雪图吧?」
赵江波很认真的想了想道:「没有游春图和踏雪图,只有童子戏水图和落叶图,你要不要啊?」
俞朝珲「扑哧」笑了起来:「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要啊!当然要了!」
「三十三观音像里,唐伯虎的持经观音、文征明的圆光观音怎么样?画得很好的!」
「唐寅画过观音?没听说过呀!你有的话我就要!」
「房大年这个人你还听说过呀!我有他一幅万岁山川图,山水画,尺寸狂大,就是旧了点!你有没有兴趣呀?」
「有呀有呀!你拿来就是,我不嫌旧!」
「几张啦?」
「七张了!我数着呢?」
「哎呀!其实我画好多呢,就是我不喜欢书画,一时记不起来,噢──!郎世宁的大破阵、王翚的富春翠岭图,还有一幅能记得的比较黄,怕你不好意思要噢!」
俞朝珲好笑,睁眼转过头来,伸嘴在他俊脸上亲吻着道:「我们两个什么黄的事没做过,还有我不好意思的,你尽管拿来,我照单全收!」
赵江波笑道:「是一幅仇英的花营锦春图,黄的一米,整一个群交场面,九男交十一女,姿式不同样!」
俞朝珲咯咯的笑:「就知道你没个正形,仇英的春宫早就失传了,哪里还能有,有的话就是天价,别哄我了,起来,我们去吃饭!」
赵江波道:「哪个哄你了?正儿巴经的话,明天我就送来!」
「明天?你又想搞我吧?明天不行哟,我老公晚上过来接我,你真想来的话,中午悄悄过来,我为我们两个留了条秘道,这就带你从那出去,以后你来时,就从那条巷子来,千万不要走正门知道吗?」
「嗯嗯嗯!你想的真周到,我之前还以为你以后都不理我呢!」
「怎么可能呢!我还怕你误会我呢!」
说话时,两人穿好了衣服,果然有条极隐蔽的出口,出来是一条小巷子,转出来到了秦淮河边,赵江波想绕回大路叫出租车时,却被俞朝珲拦住,招手叫了巷子口的马自达,两个人吃饭去了。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赵江波果然来了,真的带来了他说的那十幅画,俞朝珲当然不信这画是真品,把画丢到一边,两个人又是一通的鬼混,过了两个小时赵江波才从秘道走了。
俞朝珲把十幅画带回赤壁路的婆家,交给许家老爷子看,许家老爷子大惊,隔天就叫了故宫博物院的人来南京看了,十幅画竟然没有一幅是赝品,只是唐寅的那幅,并不是赵江波所说的观音,而是赤裸上身的妓女,拿着一本书思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