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爸爸呢?”出门了吗…还想一起过平安夜呢。
“爸爸在院子里!”这个人自己去看雪,还不让我去,真是霸道极了。
我披了件棉袄就去找他。
院里却不见他人影。但好像出现了新东西。
我走近了才发现,温泉池子后边整整齐齐立着四个雪人,从小到大排排站。
会是谁干的?
两只手从背后环过来抱住我。我低头看着池子里平静的冰面,隐隐倒映出我嘴角压不住的笑容。
我转过身面向他,把手伸进他大衣口袋里,很暖和。他的头发还有点湿,可能是刚洗过澡了。
我望着他的眼睛,以前觉得这双眼睛总是冷若冰霜,现在却觉得它里边有种让人融化的温暖力量。在这个冬天,不,我想,是以后的所有冬天,还有雨雪的日子里,应该都不会太冷了。
细腻的雪花落到他睫毛上一片。
我更靠近了些,踮起双脚,他就默契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唇轻轻贴上他的眼皮,能感受到他的流转和心跳,在这一刻,和我的一起。
“岁岁平安。”
“嗯,岁岁平安。”
我内心叫嚣着,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的渴望。
他的唇紧紧贴在我后颈。湿热的舌头撩拨我身体。他和我十指相扣着紧密缠绕在一起。
我堪堪咬住床单,身子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尤其敏感,不自觉地扭着。
他捏着我的脸,迫使我转过头来和他接吻。“把床单都弄湿了。”宋柏劳在我耳边轻笑一声,说完就含着我的舌头用力地吮,像要把我吞掉一样。我的身体变得酥软,手无力地推他,舌头被他吸得发麻。我那处早有了反应,此刻靠在他怀里,我用腿虚弱地夹着。
“装什么,”他整个人锢着我,让我难以动弹,“水都流到我衣服上了。”
怀孕之后,身体出现种种让人难堪的变化,可恶的是,这个人还要摆在明面上说出来。
他用膝盖顶着我那处,用点力气顶一下,又悠闲地去磨。
好痒。
前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小裙子被顶出一小块,磨蹭着布料,难受。
我的手被他抓着动不了,只能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活动的脑袋蹭蹭他的下巴,我说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