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二手商店，里面的摆设规整。裴又言随意逛着，被前的明信片引了注意。

标签上写着，这是前苏联的明信片，售价为50卢布。

便宜到像不要钱一样。

他拿起一迭，还顺便买了些小玩意，打算等回国后当纪念品分了。

“先生…这是找您的钱。”

看着女孩手里的85卢布，他摇了摇，转身走了。

酒店的房间依旧和。

裴又言泡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再将列昂尼德给的膏药敷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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